德兴乡镇之十八篇德兴之界田篇
一直想以德兴的各乡镇,以他们光辉的曾经,各写一篇文章,又一直不敢写。因为,越去了解脚下这片土地,越发的心虚,越发的明了对自己居住的这片土地知道的是那么的少。可是,再不去写,又怕自己再一点都写不出来;再不去写,很多过往可能更将成为过往。因此,只得战战惊惊的,以自己的浅薄,写下一点肤浅的所知所感。因为知识的浅薄,了解的不够,对文章的驾驭能力也有限,写的不好、不全不足之处,请网友、文友和方家们指点。谢谢!(不鸣谢)乡镇:泗洲、潭埠、花桥、新岗山、新建、占才、海口、绕二、银城、新营、香屯、黄柏、界田、张村、李宅、龙头山、万村、昄大
界田桥:探访姜夔无迹可寻的过去
假如我们人类几千年的历史,乃至未来的无穷,就是我们身处的浩瀚宇宙。而我们渺小的个体,就似悬在长空的星子。不论是死去的,还是赴生的,都悬在浩瀚星空。只是,有的黯淡无华,有的熠如明珠,如一盏盏长明灯,在星空闪耀。一直想以德兴的各乡镇,以他们光辉的曾经,各写一篇文章,又一直不敢写。因为,越去了解脚下这片土地,越发的心虚,越发的明了对自己居住的这片土地知道的是那么的少。可是,再不去写,又怕自己再一点都写不出来;再不去写,很多过往可能更将成为过往。因此,只得战战惊惊的,以自己的浅薄,写下一点肤浅的所知所感。而之所以界田开篇,是因为界田是姜夔的祖籍地,高大夜空,他是这片土地悬在上面最亮的一颗。观德兴历史,享誉之著,再无出其右。可叹的是,我们对姜夔在德兴这片土地上的踪迹无迹可寻,他都走过哪里,所思,所想,所行,所为。都发生过什么?又有多少人,知道他是德兴人?而又有多少人知道这个历史上著名的词人、书法家、大音乐家曾经居住在界田箬坑丁山这个小山村。可悲的是,我们还不能说他是德兴人。因为,鄱阳说姜夔是鄱阳人,而且“有史有据”可查。但有个不争的事实,姜夔的父亲姜噩是德兴界田箬坑丁山人,因为在汉阳为官,为方便来往,举家迁往鄱阳。这就导致一些问题成为了悬疑,姜夔和其姐是在哪出生的,是在德兴还是在鄱阳,或者姜噩任职寓所?德兴拿不出证据,鄱阳也拿不出证据,也没听说其它地方有提起,而我觉得,姜夔到底是哪里出生的不重要,是哪里人也不重要。我们追溯历史,是为了展望将来,希望世人对姜夔的过往了解的更多一点,最重要的是,让我们自己德兴人,知道自己德兴曾经有这光辉的一章。中国自古是个崇文尚武的国家,厚积薄发,当今雄狮觉醒,国家领导人奋发图强,打造中国梦的可喜时代,我们文化人能做的,发掘历史,鞭己策人,追随时代发展,促进时代发展。我说的可悲,并非因为悲哀姜夔是不是德兴人,我感叹的是,我们对自己德兴名人,对自己德兴文化的保护、发掘、发扬所做的工作太少。所幸的是,史志为我们保存下一些非常珍贵的资料。《大清一统志》卷“姜夔,字堯章,徳興人。工詩詞,號白石道人。嘗請於朝,欲正頌臺樂律,以議不合而罷。”、《江西通志》卷八十八《人物志》“姜夔字堯章,德興人。學詩於蕭千巖,琢句精工。有詩云:‘夜暗歸雲繞柁牙,江涵星影鴈團沙。行人悵望蘇臺栁,曾與呉王掃落花。’楊誠齋喜誦之,謂其嗣伯子曰:‘吾與汝弗如堯章也。’堯章號白石道人,嘗請於朝,欲正頌臺樂律,以議不合而罷。紹興間,秦檜當國,遂隱居箬坑之丁山,参政張燾累薦不起。高宗賜宸翰,建御書閣貯之。以隱逸終。”,《西江志》同《江西通志》,这些资料都证明姜夔和德兴有着不辩的渊源。虽然因为时间久远,都有记载的谬误,近人陈思先生和万年羽人先生都做过相同的辩证,秦桧、张焘、姜夔并非同一时代人。张焘虽然与姜夔并非同一时代人,但新营的张姓和海口的董姓,各结成了地域小团体,在当时的南宋朝庭,有一定的话语权。当时的南宋都城在杭州,距德兴很近,德兴有着地域上的优势。况半壁江山,更需资源的输送,德兴的金属金银铜都是朝庭必需,以我分析,这些都是德兴在南宋时期兴盛的原因。姜夔没有和德兴的小团体靠近,我想可能是思想和政见的不同。比如同时代近在上饶和铅山居住的辛弃疾,和德兴的官宦也没有过来往。根据近人陈思先生所编《白石道人年谱》和宋朝丁忧习俗,我们还可以明确少年姜夔在父亲姜噩病卒任上后扶灵回德兴,曾在箬坑丁山守孝。姜夔诗词中多次提到的故山,所指的也就是这丁山。以古代守孝习俗,姜夔应该在丁山呆过三年。而他在德兴的这三年,都做过什么,我们一无所知。以我揣想,一个少年丧父的苦命孩子,能做的,大抵也只是依赖一些遗产或者资助,清贫读书度日。现有可查的资料里除了姜夔的姐姐,没提到其他亲人,在我寻访丁山时,也没听说丁山还有什么姜姓族裔,因此,我想资助不大可能。而以古代官员多喜在家乡置办田地,猜测其父姜噩可能在祖籍地丁山留有田产。在丁山寻访到姜夔御书楼旧址,在丁山古道旁有一大片种有竹子的平地和空地,当地人言原来有人在那里教书,是个私塾。民间的传说,正对上了史志记载的“高宗賜宸翰,建御書閣貯之。”也有史志记载姜夔是鄱阳人的,姜夔在向朝庭献《圣宋铙歌鼓吹十二章》时也自称“番阳民姜夔顿首上尚书”。其实不然,一是因为当时的姜夔在父亲举家迁往鄱阳后已入籍鄱阳,他理所当然的是鄱阳人。籍贯是鄱阳的,他是鄱阳人铁一样的事实,但也不表示他不是德兴人,我们现在的户籍制度,还有原籍二字。比如张村的饶守坤,他因为工作原因,曾多地调动,最后落户济南,葬在济南英雄山,但其生前对乡人还自称是德兴张村梅溪畈人。二是当时的德兴归属饶州府,出于方便交流,或者辖区归属,或者大地域泛称。比如北宋范仲淹著名的赠德兴海口董渊董庄诗《送饶州董博士》“番国英豪富鲁儒,同时举送起乡闾。文章耻学扬雄赋,议论羞谈贾谊书”,就是同例。又同原来的上饶驻京办,现在的德兴归上饶管辖,德兴人也就是上饶人,因此上饶驻京办包含了上饶下属所有县市的在京人员,很多德兴人对外便自然称自己是上饶人。《德兴县志》、《饶州府志》、《一统志》、《西江志》、《江西通志》均记载姜夔曾在德兴隐居,也有人考据姜夔曾在德兴读书,我认为是错误的。所谓的在德兴隐居和读书,应该就是丁父忧期间在箬坑丁山生活和读书。因为,自从姜夔父亲为图方便迁家鄱阳后,姜夔除了扶灵回德兴,据现有的资料,姜夔再没有回过德兴。而他的青壮年,包括老年,都游历辗转于各地,没机会回德兴。如果还有回德兴,唯一的可能,就是姜夔回鄱阳参加乡试,顺道回德兴祭拜亡父。可惜找不到姜夔父亲姜噩坟墓,这个至关重要的核心,否则可以解开很多疑问。历史上,包括现在很多的姜夔研究工作者,另外还疏乎了个关键问题,姜夔的母亲呢?各个时代的姜夔研究者,都没提到过姜夔的母亲,只提到其在湖北的胞姐。不知道是旧时男尊女卑的原因,还是生活交集少的原因,或者其他原因。我想,只要其母未改嫁,如果找到姜夔母亲墓,也能解惑很多。姜夔的一生漂泊无定,以清客身份游走于志向情趣相投的当朝权贵,与辛弃疾、范成大、杨万里等都有交往。姜夔虽一介清客,却极有风骨,后人曾描述其有仙气。姜夔好友张平甫惜姜夔文采,想改善其状况,欲出资为姜夔捐官,为姜夔所拒。平甫死后姜夔在杭州以诗文卖字为生,晚年甚是清苦。穷困到死后友朋集资安葬,和历史上另一个大词人柳永甚是相似。死后好友苏泂到杭州马塍姜夔墓前吊唁,以范成大送姜夔的歌女小妾小红入诗“儿年十七未更事,曷日文章能世家?赖是小红渠已嫁,不然啼碎马塍花。”诗中的儿年十七的儿,何去何从,也已成迷。是继续在杭州定居了呢,是回了鄱阳还是回了德兴祖籍?有待姜夔研究工作者今后考证。“小红低唱我吹萧”故旧相继老去,晚年失去依傍的姜夔,不知出于何因,把当年的红袖添香也不得已另嫁了,境遇的悲凉,尽在苏泂诗的短短数语中。已嫁的小红,得到姜夔已逝的消息,又是怎样一种心境。逝者已逝,我们生者却要记住历史,以激扬激励自己,奋发向前。记住这片土地吧,德兴僻野一角的界田,记住这片土地,孕育了一位德兴至今在史上最著名的人。界田在德兴方言里称界田桥,界田桥名称又来源于一座名叫寿元桥的四墩五拱古石桥,寿元桥建于明万历年间,全长75.1米,宽6.8米,高6.6米。早些年公路还没改道前,寿元桥是德兴通往张村、黄柏、万村的必经路,石桥可过拉粮拉料的载重车,现在仍然可过载重车。虽然如此,于中国数以千计的大小拱桥而言,寿元桥并无什么太特别的地方。寿元桥还有一个铁拐的神话传说和寻宝故事,但和很多传说故事一样,并无什么太大的特别。寿元桥之所以特别,是因为张村梅溪有个叫余寿元的孝子,到界田给母亲抓药,无法渡河,感动神仙,以一颗孝心,聚神力和群众之力造了一座桥,方便了两岸的百姓,造福乡里,积下大德,至今为大家感念。还是中学时代,有次清明放假回张村,客车在土路上颠簸,细雨迷蒙,突然的就看见寿元桥桥南岸边梨花,想念亡父,心里都是哀痛,一路上低低的念着杜牧的《清明》。且引此诗,悼念这些闪耀在星空的人们: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借问酒家何处有,牧童遥指杏花村…….1.5临晨,于武安路租寓。
北京白癜风医院哪个最好北京白癜风治疗最好的专业医院转载请注明:http://www.wuanshizx.com/watw/5686.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