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兵归队

79年前的7月,您在民族解放的召唤下,抛妻弃子,为家国决意赴死。您和战友用生命与鲜血赢得了中华民族伟大的卫国战争。当您的那场战争早已离我们远去,您却成为历史永恒的见证。而今,您荣耀归队,我们深切缅怀您为民族做出的丰功伟绩!老兵档案|冯米敬

于公元年6月13日上午9时病逝,享年99岁,冯米敬年,浙江省临海市沿江镇人。原国民革命军第99军99师团第九输送连第一排。

老人口述:父母育我二兄弟,我小。父亲种地,在我五岁时亡故,母亲哭瞎了眼睛,家里穷得叮当声,根本不可能送我去学堂,当兵前我也不认识一个字。就这样有吃没吃地混大到了十八岁,那一年,乡长派保长,乡队务来抽我壮丁,我村就我一个人,邻村(花台门)也抽了一个人,还有叫尚炳闵几个兄弟也抽了壮丁。他们几多人都没有回来,可能早死在战场上了,我是死里逃生,命大。

乡上人把我们送到临海,关着,不能走出去,我到前,里面就有很多个人。过几天忘了,有人来检验,不用看,我自己知道自己合格,因为我身体很好,架子也高,力气大得很。关在临海七八天,一碗饭,一碗青菜,每天二餐。大概有八九十人后,有七八个带着枪的兵,领着我们往金华方向行军,在湖南店门前(音),我们接受训练三四个月。再后来我被分到99军99师团第九输送连第一排,军长傅仲芳,师长傅仲芳,后来一个好像叫张一能(音),团长工得敏(音),连长四川人叫姚久林(音)我们第一排排长叫李崇贵(音),第二排排长叫陈国华,三排长名字忘了。我们是输送连,大部分兵没配枪,我也没有,每人配了二棵长柄手榴弹。穿黄衣裤,自己打的草鞋。每月发的饷很少的,忘了几角钱。

我们部队在广西柳州打过日本人,在桂林打过日本人,在湖南打日本人打得多,记得在礼陵(音)打过日本人。在江西打过日本人,在江西岭江县(音)打,日本人占着这座山(小山),我们在这座山对放枪,日本人穿高筒鞋的,打仗狠,武器也好,日本人飞机来炸,我们埋在沟里,日本人的飞机很狂妄,飞得很低,我们都能看见飞机上的红圈。打一次仗,死好多人。我们是输送连,相对小死一点人,前线部队整连整营地死人。日本鬼子太坏太坏,专门去抢中国女学生和妇女,做他们的慰安妇,这群王八蛋。

日本人投降后,我在江西永新县警察局谋得一差事,娶了江西萍乡姑娘为老婆,四七年第一个女儿出生。解放后,我带着老婆小孩回家,我做我的老百姓。

老兵档案

廖仁武

于公元年6月10日去世,享年95岁。廖仁武:年生,湖南隆回县横板桥镇车田人。原国民革命军第八军荣誉第一师第一团、八十七军四十三师。

他是年9月即民国28年9月离开了父母兄弟,离开了可爱的家乡。由常备队接兵处接到黄桥铺武安宫住了二十天,再由宝永师管区接到宝庆府(今湖南省邵阳市)在宝庆府又等了一个月,又由司官区送到新化,在新化住了一个星期时间,在新化接新兵一百多人,一同由新化起程,送到湖北宜都县城摄家河老河口五眼泉交兵,编入中国六战区第八军中国荣誉第一师第一团,当时第六战区司令官是白崇喜,第八军军长是郑洞国,中国荣誉第一师师长是李弥,第一团长是周克勤。他编在了通讯排。到了农历十一月,部队在湖北宜都县摄家河五眼泉正式入伍训练。日本大势进攻四十七军的防线,四十七军严重受挫,我第八军荣誉第一师以及三个团开到前线去支援第四十七军,和四十七军一道,经过一个星期激烈的战斗,把日本鬼子打得七零八落,鬼子的残兵被赶过长江。但日本还占领着宜昌对河的波箕山的高地做据点。我军奉命在离波箕山约10华里远的周围附近的大桥边和李家湾驻地防守。在这里我们能互相看到对方阵地上的人。敌人没有进攻,我们没有上级的命令也没进攻,这样在火线上相持了有八个多月。”

一九四一年十二月,廖仁武调回湖南澧县王家场继续训练,中国军队在湖北松资、资江、公安等县驻扎。“这时日军将湖北沙市宜昌宜都等县的大部分部队调到湖南去集中兵力进攻长沙,守备长沙的第九战区长官兼湖南省主席薛岳恐长沙失守,急向蒋介石求援。六战区原本奉蒋介石命令抽调第八军荣誉第一师组成远征军准备去打印度和密至那和仰光,部队行进在去湖南常德飞机场的途中,突然接到上级命令在途中停止前进,要我军不去印度马上折回准备渡长江。我军住在松资县,经过资江到公安县途程一百多里,用急行军达到渡江的时候已是下午五点多钟了。我们的战士都劳累万分了,有很多的士兵都走不动了,落伍在后到二天才渡江跟上队伍。我们搜索部队渡江之后,我们通讯排马上架好前后方的联络线,每个通讯员担任十里路的线路。我们刚把线架好,前方第一营与敌人开始打起来了,战斗打得很激烈。打到天将黑的时候敌人撤退了,这时我们司令部与前线的电话突然中断了,摇铃不通。上级命令通讯排限两个小时内把电话线查通,若线路不通误了战机就地枪决。那时我们排长急的要命,命令我和李养怀赶快查找。战场上军令如山,我们两人各背一部电话机,沿着线路一节一节查询。当查到一块棉花地坎下两人之间摇铃不通,拿起线来仔细一看才知道狡猾的汉奸把线剪断再用外皮接起来,所以不能通话。我们把线接好之后,将电铃一摇前后方都通话了,此时天已快亮我们两个就晕倒了。”

“一天一夜的查找,还是早晨吃一点东西,一天的战斗,一晚的奔波,心里又急又荒又怕,当任务完成后松了一口气,人也瘫软了。一个小时后醒来时天已亮了,我们两人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排里,吃过早餐后继续着紧张的通讯工作。在此我军与日本鬼子打了足足一个月,收履了日本占领江北的很多据点,这样逼得日本又把攻长沙的部队抽回来了,这次长沙才没有失守。日本鬼子把从湖北去攻长沙的部队抽回来后就集中兵力来攻我们,因此我军立即渡江,回到江南的松支资江公安等县防守江边。”

一九四一年十二月底,我军计划进行渡江反攻,渡江必须派人渡江过去摸清敌人的情况,廖仁武被精选参加渡江情报人员学习班。学习结束后,进行渡江侦查行动。才20岁的廖仁武化装成一个青年挑夫,脚着草鞋,柬条腰带,一根扁担栓付箩索挑在肩上,他的代号为号。侦查完后按要求统一到离敌人20多里路的一座神庙里会合。“当我们到达那很多领导人也在那里。我们会和的人员相互看到对方各种各样的化装,想起来好笑又好悲,真是感慨万分。我们都是为了国家的存亡,各省各地来在一起,不顾自己的生命而作贡献。在这里,上级早安排有值日官、参谋长、秘书长官还有其他领导人值日官叫我们集合点名之后,就地休息,值日官站在办公室门口,按我们的代号点名到密室里来一个一个汇报。把侦察的情况详细汇报被记录之后,仍旧回到各人的单位工作。

廖仁武参加了多次战斗,一直到芷江参加日军受降仪式后,部队从芷江返回衡阳途径石江,他请假回家探望父母,就再也没有回到部队去了,他不想参加内战,在家杀猪卖肉为生,后来配合解放军参加了横板桥地区的剿匪。

年轻时的廖仁武血气方刚,到了老了后,一讲打日本,他的很多故事就滔滔不绝地来了。他最想参加抗战胜利70周年的活动,带着一份遗憾离开了这个美好的时期。

老兵档案

林国桢

于公元年6月18日去世,享年92岁。林国桢:年2月生,福建漳州人。原黄埔军校十八期化学兵科毕业,陆军第九十七军参谋处防毒组少尉组员。

林老在福建漳州龙溪中学初中毕业(今漳州一中),年参加黄埔军校考试初次通过,即赴福建长汀集中训练一年,(期间数理化等科目的教员多为战时迁往长汀之厦门大学的老师)。训练结束后再次考试通过,考入黄埔军校本校十八期。年4月从长汀出发,步行经江西瑞金、于都、赣州,再经大余山(音),到广东楚雄(音)、韶关,然后坐火车到湖南衡阳、广西柳州、河池(铁路终点),再步行经独山到贵阳,是年8月抵达四川成都,入黄埔军校本校泸州校区特科大队学习。

当时的入伍生团团长为谭承概少将(民国开国元老谭延闿之侄),特科学生大队大队长谭坤上校,中队长徐治云少校,区队长罗张上尉(后任台湾警政署上将署长)。

当时民国政府国力薄弱,为防日寇悉知,特科大队化学兵科对外宣称为特科或学兵。当时的特科大队有六百多学员,林老的化学兵科为第七期。

年5月,林老毕业后分配至陆军第九十七军参谋处防毒组担任少尉组员(军长青明×(音)时为中共地下党员),属重庆卫戌司令部,同期的化学科学员分配至各战区部队,也有部分学员分配至中国驻印军。

日寇入侵贵州前线告急时,林老随部队参加贵州独山战役,之后入训练团学习三个月后,分配至青年军第师任参谋处上尉防毒组员,年调至台湾军政部任辎重汽车20团上尉排长,年底调至东北沈阳,任新六军第十四师上尉防毒组员(师长方先觉),年十四师扩编为新编第三军。

林老年9月在汉口因病住院后遣退回乡。

老兵档案|杨振清

于公元年6月12日去世,享年岁。年生,广西北流市人,原国民革命军31军战士,曾参加桂林保卫战,跟大部队失散后又加入贺州等地自卫队继续抗日。

关爱老兵,从我们做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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